第二十卷 第 十 章 智斗魔门(第2/4页)
木屋之中再一次陷入了寂静。
具久高报声道:“你们听到没有,只要你们交出失魂革,我们可以网开一面,不再追究你们的过失,但若敬酒不吃吃罚酒,那我们就只好不客气了。”
木屋之中又传来一声极轻的笑声,道:“我们什么酒都喜欢喝,平生爱洒。敬酒只那么一杯,而罚酒却是三杯,看来还是罚酒划算一些。”
凌通和萧灵有种忍不住想笑的冲动,望向吕久高,果然见他大怒,昌富极知趣地一挥手,便立刻有十余人去搬石块了。
这里的地面似乎清扫得十分干净,除杂草和灌木之外,却并无大的石块,想找一块稍大些的,都要退出十数大,那是个不大的乱山岗,大小石块倒是极多。
凌通心中暗想:“要是自己能够帮助他们的话,大概也只能利用这个机会了,可是那样自己的行踪就会暴露,如果只有自己一入,自然不会害怕,但身边却有萧灵,可不能连累了他”是以只好打消去对付那些搬石块之久的计划。
良久,凌通感觉到有些不太对劲了。
也的确有些不对劲,连昌久高也感觉到了,因为那些手搬石块的九一个都未曾回来,连半点声息也没有,就像是被这寒冷的冬夜给吃掉了一般。
这是怎么回事?那乱山岗之中有很多石块,而且与这小木屋的距离只不过是十几文远,虽然是在黑夜之中,但那些人也不应该到这个时候还未回来呀。
昌久高扭头望了望那黑沉沉吉塞家一般阴森的乱山岗,心头禁不住微微发寒。过了这么多时间,就是走上三五个来回也足够了,可是这搬石块的十余人,竟然没有一个回来,只凭这一点就不得不让人心象昌富吸了口凉气,皱着眉头低声道:“总管,只怕情况有些不对。”
昌久高望了重剩下的二十余名属下,低声吩咐道:“你带几名兄弟前去家看一下,小心一些。”
昌富J心头也有些发毛,那十几名兄弟都无声无息地失踪了,到底是遇到了什么事情呢?而他前去,又会是怎样一种结果呢?但他根本不能犹豫,因为这是昌久高的命令!
昌富也是个极为小心的人,领着五人,向着乱山岗呼叫了几声,但声音全都融入空荡荡的寒风之中,根本没有人回应。
行过数文,乱山岗依然是黑沉沉的一片,找不到任何生命的气底。
凌通也感到大为奇怪,这十几人无声无息地失踪了,到底是什么人干的呢?难道是陈志攀他们的人?可这又有些想不通了,只是这黑漆漆的夜晚,便是凌通的眼力再好,也无法看清乱石岗的景况,但既然有人已经帮他出头了,他自然乐得在树上纳底“喳——喳——”木屋突然门墙齐开,现出密密的一排箭孔。
昌久高还来不及呼叫劲箭已经怒射而出,密密麻麻,显然是有备而发。
昌久高请人都并未带来强弓硬管,也不知他们是从什么地方追来,根本未曾备有助箭,但剑痴却是装备已久。
这突然而起的攻击,又是在如此近的距离之中,昌久高的属下虽然武功不弱,可事出仓促。也立刻有数人中箭而倒。
惨之声立刻划破了夜空的寂静。
昌久高根本不知道木屋之中究竟有什么安排,亦或有什么样的人物,因此不敢冒然闯入,于是只得退后、躲闪,他根本没有更好的应敌之法。
昌富那头也突然发出几声惨呼,跟着又是几声闷哼。
凌通报快便看见昌富惊惶地暴跌而退,跟在他身边的五老弟子,只有两人未曾倒下。
再走眼一看,昌富已一跤跌倒,“哇”地吐出一口鲜血,显然是受了极为沉重的内伤。
昌久高脸色极为难看地拣到昌富身边,却并未发现有任何敌人的存在,禁不住暗惊,急问道:“到底怎么回事?”
“有高手暗伏!”
木屋之中再一次陷入寂静,那箭孔之中只可以看到黑暗,没有半丝动静,但昌久高那些属下却。心弦绷得极紧极紧,也不知道木屋之中会再有什么攻击,他们未得到对木屋进攻的命令,更不能放火对木屋进行焚烧,而搬石块砸也已是不可能;竟在刹那间变得有些束手无策,不知该如何办才好。此刻昌富再次受伤,只让他们心头发家。
昌久高的心头也在发寒,对方竟能够在一招之内将昌富未成重伤,单凭这一点就已经可以肯定对方是一个可怕到极点的高手,而对方却又是在什么地方呢?这完全是难以想象的。
对方能够在如此短暂的时间中逸走,定是借着夜色之助。
一个高手本已经很可怕了,一个不择手段、隐于暗处的高手却是更可怕。
“烧掉这些单I”昌久高怒呵倩吩咐选那些人总算是找到了事情,这时风大,而且茅草和灌水又干燥,若是放一把火,肯定会烧得一点不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