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踢爆隐情(第5/8页)
接下来她更为吃惊,他一改往日的温存,抵触到她的身体时带着少有的狠劲。很快地他就进入了状态,微闭着眼睛,似乎非常享受自己的有力动作。
她也受了感染,激动地,配合着他……
难得的一次双双高潮到来。
苏可可有气无力地说骨头都要散了,姜松岩喘着说透支了,平时太缺少运动。跟着而来的就是疲惫,两个人动都不愿意动地趴着。
休息了一会儿姜松岩起来去洗手间。看着他光溜溜的身体,苏可可想,如若其他女人看到他这时候的样子会不会喜欢?姜松岩不是平板身材,微微有点儿小肚子,翘翘的臀部是身体中最结实的部位,刚才由于她手指的用力,在上面留下了几道明显的指印。她想要是在脖子上或者面部就麻烦了。
直到姜松岩从卫生间出来,苏可可还在偷偷笑着。他问她笑什么?她指着他的臀部说:“要是在脸上那就是大麻烦。”姜松岩也笑了,说屁股和脸是有区别的——脸有等级;屁股有密级。
苏可可满足地说:“夫妻间就是这样,在床上时什么样的话都说得出口,也不会在意谁过分了。你说,你能够和其他女人说这样的话,毫无顾忌地说自己的屁股吗?”
姜松岩说当然不能。苏可可说:“我们能!因为我们是夫妻,因为你是我爱的男人啊。”
姜松岩配合着她总结说:“啊,是的!”
苏可可的“小九九”是,自己的丈夫姜松岩大概怎么也不会对夏霓,或者其他亲近他的女人说这样的话的,这一点让她心满意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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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上午,独自在家的苏可可回味着昨天晚上的情景,很是满足。这个上午她的情绪特别好,跑到很远的一家农贸市场买了一堆菜回来。到下午闲下来,捧起一本英文版小说,读着读着,就小说里的情节她想到昨晚姜松岩突然而至的兴奋,心里不由得产生一点儿疑惑。她是个经常被文学作品启迪的读者。
以往姜松岩喝了酒是不行的。这曾经是苏可可的一个疑问,都说酒能乱性,喝了酒性都没有了,怎么乱啊?后来她看了一些生活百科全书和医学资料,知道有的人喝了酒以后特别行,有的人喝了酒以后一点儿也不行;特别行的人喝了酒很容易乱性,不行的人喝了酒想乱也乱不成。
那姜松岩这次为什么就行了呢,他过去也没有过有时行有时不行啊?总之有疑问。
会不会是因为说到夏霓而引起了他的兴奋?
苏可可不得不做这样的猜想,夏霓那么漂亮,又在和姜松岩接触。可以肯定的是,她转达的夏中天遗言,或者他们之间的那次谈话,解开了姜松岩心中的疙瘩。为拓本的事他们联系多些无可厚非,而在事后她连是否离婚这样的事情都告诉自己的丈夫,就不正常了吧?她既嫉妒又警觉。
苏可可要弄清楚姜松岩性生活方面的状态是不是和夏霓有关,也非常好奇她与姜松岩之间交往的真正内容。她知道仅凭姜松岩一两次异常的行为说明不了问题。她还想通过一些观察来得出结论。
她也自问:是不是闲得没事找事?想这些,做这些是不是很无聊?
她对自己是有要求的,要一心一意地做好姜松岩的贤内助。她对自己过去的努力是满意的,觉得姜松岩的成功与她是有关的,她是出了大力吃了大苦的,在家人面前她甚至对此感到委屈。
对丈夫姜松岩,她抱有非常大的希望,觉得他将来一定有更大的政治舞台,成为晚七点在央视一套新闻里时常见到的大人物。
这不是没有可能,到姜松岩目前这个份上,一切皆有可能!
正因为这样,她觉得姜松岩正处于一个关键时期,她要帮他把握好,不能出这样那样的问题。怕的就是两方面——经济上和生活作风上。姜松岩在经济上应该不会出大问题;生活作风上苏可可就不敢肯定了,现在哪一个女人敢为自己的男人打这样的保票?看来,只单纯在生活上照顾他,为他起居操心是不够的,还要注意他的一些迹象,包括心理上的变化,那样才能防微杜渐,才能防患于未然。
再一个周末时,他们的又一次性生活勉强发生了。说勉强,是苏可可挑起的,姜松岩只是被动地响应。
姜松岩这个周末并不轻松,周六开了一天会,星期天下午才算消停下来。回到家感到颈椎很疼,这是以前没有发生过的状况。苏可可替他按摩了一阵,他感觉好多了。而苏可可按摩时用了力,胳膊酸,后背疼,转过来又要姜松岩替她按摩。
苏可可替姜松岩按摩有手法,她做美容护理时,从技师那里记住过一招半式。而姜松岩则全然没有章法,在她胳膊上胡揉,后背上乱搓。先是让她疼,重了;后是让她痒,轻了。痒出了她的欲望,她呻吟起来。于是他的按摩变成了顺应她的抚摸,疼点很快被痒点覆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