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虽如此,但是,人无远虑,必有近忧啊!”老夫人眉头深锁地说道,“皇上自从高粱河受挫之后,在几个反对征辽的元老重臣面前很是无言以对,加上箭伤复发,心中恼怒,从此闭口不言外事,只把一门心思扑在了修理内政上,文官的地位,是每况愈上!近来又听说皇上准备在三个月后开恩科取士了,天子门生,前途岂开限量啊——可惜了,我家中儿郎,却不是那些咬文嚼字的材料——”
“科举么——”我喃喃地说道,“却也不是那么难对付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