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景延掐着他的手腕低声诱哄他:“说你后悔了,说了就不疼了”,甚至试图用信息素来让他屈服。
那时候骆念一个字都没说,盛景延将他按在椅子上掐着脚踝做完了第一次激光祛除,疼得脚都麻木了,直到现在他还时不时觉得疼。
“学长,好疼,念念好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