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简又如法炮制地喂了对方两口水,便蹑手蹑脚地把青年重新扶回了床上。
她观察着青年的呼吸声慢慢平稳下来,又给对方拧了湿毛巾放在额头,这才心情有些复杂地站起身来。
她犹豫了半晌,还是准备就此离开。
而她刚走了两步,就听到一个声音响起:
“疼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