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必。”裴斯远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目光落在他红.透了的耳尖上,又道:“我记得他懂得挺多,不像是未经人.事的,肯定是经常来这种地方,才学会了那些花样。既然是常来的,日子久了不来肯定心痒痒,我只要在这里守株待兔,就能见到他。”
余舟:……
这人怎么净说瞎话,自己什么时候就懂得挺多了?
再这么下去,裴斯远指不定将他编排成什么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