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那每一场雪,每一场雨。
“折竹,你为我烧了证心楼,我也想为你烧掉你心里的结,你可不可以等等我?”她哭着说。
这个少年从来不肯外露的敏感心绪被她温柔触碰,他不自禁地想要收紧指节,却惊觉她的手还在他的指缝间与他一同攥着那根银簪。
他一点也不敢用力。
银簪从手中滑落,跌在雪地里。
他反握住她的手,盯着她指间的几道伤口,雪粒砸在她的鬓发,他的脸颊,他低眼看着那根沾血的银簪:“簌簌。”
夜雪更盛,纷纷而落。
他的声音极轻,只有她能听得清:
“我看着它,就很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