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个朋友的师父,认识位性情古怪的大夫……”
他说了什么,仇澈已经听不太清。
他大脑一片空白,思绪在听到‘被挑断的右手手筋’这里的时候,就被这里无孔不入的寒气冻住了。
[仇澈。]
[我已经不是剑客了。]
昨天息眠脸色苍白的倚在床边,笑着说的这句被他当成玩笑的话,再次清晰的浮现在耳畔。
递过去的剑,息眠右手没有接稳,砸在了棉被上,还若无其事地对他解释。
[……抱歉。]
[刚醒,没力气。]
仇澈忽的不敢再深想下去,息眠究竟是抱着何种心态,才能对他笑着说出那些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