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第8/8页)
燕翎面不改色颔首,“没错,我是没资格管,但前提是....岳父大人带着这位小妾及她所生子女远离京城,又或者宁家上下谁也不必在朝堂混,更别肖想踏入科举考堂。”
宁一鹤眼底的怒火几乎化为实质,暴跳道,“狂妄,你这是威胁我吗?”
燕翎抬眸慢慢掀起一眶冷倦,“是又怎样?你能奈我何?”
宁一鹤喉咙哽得发红发粗,
宁宣在一旁不死心辩道,“胡说,还有三殿下呢?你以为这个朝廷是你一手遮天?”
燕翎慢条斯理卷了卷袖子,头也未抬问大老爷道,“宁侍郎,你说呢?”
大老爷常年在官场周旋,太明白里头的水深火热,燕翎别说是不让宁家入仕,就是要找个由头抄了宁家都轻而易举。
他额头冷汗涔涔,神色凝重看向宁一鹤,“三弟不要胡闹了,莲姨娘与道观勾结一事,证据确凿,无可辩驳,必得按照宁家家规发落她,至于这个孩子,他来路不明,也得查清楚。若你听我的,我还是你兄长,若你一意孤行,您便分出去单过!”
莲姨娘抱着孩子瘫坐在地。
宁晏手心出了一把汗,胸膛一下子涌入绵绵不绝的热浪,灼得她说不出话来,这是她第一次切身感受到丈夫权势给她带来的痛快,好像....郁结在胸口多年的气慢慢在往外泄。
燕翎察觉到她的双手在轻抖,用力回握了一下,细心地安抚她,待她慢慢平静下来,冷淡地扫了一眼厅堂,
“若你们无事了,接下来轮到我与你们论一桩事。”
话音一落,外头传来一阵嘈杂声,只见京兆府尹带着数名官员并一堆捕快涌入松鹤堂,其中两名捕快拧着一身着茶色长袍做账房打扮的佝偻男子,径直将人往地上一扔。
京兆府尹先朝燕翎拱了拱手,随后负手立在堂中,神色凛然,“宁侍郎,宁学士,还请两位大人解释下,宁府后宅女眷私放印子钱一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