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为炽点了根烟,捋着发丝打电话:“宝贝儿,在哪。”
听筒里吵吵的,陈雾说:“我在过马路。”
晏为炽听着他那边的川流不息,耐心十足地等着:“过去了?”
“昂啊。”陈雾避开人流,找了一个稍微能避开点噪音的角落,背对垃圾桶,面向一支压过墙头的树枝,“我在另一边了。”
晏为炽的语调来了个大转变,低沉沉的:“那我就要说大事了。”
陈雾很紧张地放轻呼吸:“怎么了,你说。”
晏为炽咬着烟,闲散地转着钢笔,苦恼地叹息道:“我们被人敲诈了,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