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章 被挖掉腺体的小可怜(第5/6页)

这就像一只牝鹿,乖乖的躺在你面前,任由你揉摸,这两者之间有什么区别?没有任何区别。

可简元白并不会因此满足,反而会助涨他的欲念。他的目的不是这个,那条漆黑的蛇尾试探性的游离着。

尾巴渐渐划过白净的手臂,漆黑和白,形成了一种鲜明的反差,带来一种怪诞的美感,它或轻或重的缠绕着。

这是一种无言的表达。

路千云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已经成长了许多的他,此时难得的眼中出现了慌乱。

“等等,你该不会?”

“不会是想...”

他的手被带着摸上了鳞片,原本应该光滑而又冰冷的鳞片,此时摸上去竟微微有些热度,

越是顺着鳞片往下,热意越发滚烫。

有什么在鳞片下虎视眈眈。

路千云难以相信自己感受到的一切,做出了一个和他第一天遇到简元白易感期时一模一样的举动。

他逃跑了。

可有灵活的蛇尾在,这场逃跑,注定只是徒劳。

简云白抱着他,一声一声的叫着老婆。

时间似乎没有带给简元白任何伤害,他依旧像路千云第一次见到他时那样,看上去野性冷漠,可专注时又有一些,让人无法拒绝的某种单纯的特质。

只是睁着眼满脸委屈而带着渴求的叫着路龙龙,叫着老婆,就让路千云有些难以招架,很难狠下心来。

但路千云此刻深刻的明白自己面对的是什么。

更深知如果答应会怎样。

哪怕一声一声的像是撒娇一样的叫着他,路千云依然坚定了自己的内心,表情是从未有过的严肃和认真,第一次用这辈子最强烈的语气拒绝了简元白:

“绝对不行。”

太空里的焦灼的战斗气氛好像又蔓延到了这里。

战役落幕后又被打响,只是这一次不再有那么多人参战,这注定是一场属于两个人的战斗。

只是这场战斗似乎一方的弱势极为明显。

还未开始,他就惊惶地说着不行,他在求饶。

可是进攻方又怎么会放过他?久经沙场多年的元帅好像在这一刻变成了重新上战场的新兵。

他不知道怎么拿木仓,不知道怎么给木仓上膛。

可他面对的却是一个胸有成竹的又身经百战的对手。

他不会的一切,他的对手都会。

哪怕是将尺寸不合的弹夹上入木仓膛内,他也能有条不紊地操纵着。

这一幕让弱小的新兵看傻了,本能的开始胆怯哭着说不行。

那里太小了,绝对不行的。

可战场就是这么残酷,他的抵抗是如此的软弱,让敌人毫不费力的制服住了他。

一次又一次的冲锋,一次又一次的进攻,让尝到优势的进攻者越发精神鼓舞,却要让弱势方越发渴望逃离。

明明...明明已经打过很多次仗了。

可这一次,他有史以来第一次输的这么狼狈。

眼泪糊了满脸却仍有大滴大滴的泪从眼角流出,哪怕咬着唇也止不住要溢出口腔的破碎哭声。

他不停的摇着头,却仍被击中了致命处,就像一只濒死的鹤,绝望的躺在地上,仰头发出无声的悲鸣。

慢慢的,新兵似乎重新找回了在战场上的感觉,他逐渐熟练,也不再慌乱,虽然仍然无法进攻,却不会再心生恐惧,他勇敢地迈出了一大步,但还是控制不住自己不断滴落的泪。

但这不怪他,是对手太过于强大。

木仓膛清空的那一瞬间,简元白感觉到了印记的成功烙下,这种印记不是单方面的,而是双方的。

只不过路龙龙不会知情,也不会有任何影响,这种双方仅仅是简元白的身上也会有对方的痕迹。

但如果在哪一天这个印记在加以完善的话,它便是双方的真正的,互相能感知到的,只不过到那时,印记或许被称之为另外一个名字更为合适。

但现在没有与之相对应力量的小世界里的路龙龙显然无法完善它。

印记被烙上简元白,这才彻底放心。

有了这个印记,无论他失忆与否,无论他和路龙龙是否在同一个小世界,他都会去主动的找他,哪怕不知道自己在找什么。

好不容易得来的一个老婆,他怎么会让他消失在小世界的洪流之中。

正如简元白所料,他恢复记忆,仅仅只在收到任务完成的奖励反馈那片刻时光。

但那时的他已经不记得这件事了。

简元白醒来就感觉到了,有哪里不对劲?

肚子微微鼓起的路龙龙躺在床上,羞愤地看着他。

大脑还未完全清醒有些宕机的简元白,凑了过去,亲了亲白净的肚皮,“老婆,你真的怀孕啦?”

下一秒,他被踹了出去。

简元白动了动,倒吸了一口凉气,把刚刚的事情全都想了起来。

他并不知道恢复记忆的事情,只把它当做易感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