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令瞻抬头朝窗外看了一眼,语气轻缓:“夜深了,早些回去休息。”
照微偏头看他,似笑非笑,“你怎知我今夜不想留下?”
理由有很多,譬如此地没有沐浴净身之处,譬如她宫装严谨,又带了个婢女,浑不似要与他偷欢的模样。
然而记恨她此前的捉弄,祁令瞻故意语气淡淡道:“谁管你想不想?你特意来提杜思逐,扫了我的兴,是我不想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