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平这下不忍了,脚伸出来要踹人,却被他一把握住,摁在他肩膀上。
这个姿势更折磨人,安平觉得她一次又一次被拍上岸,又溺进水里。王培清也好不到哪去,他想嵌进她身体里,更想牢牢地嵌进她心里。
两人翻来覆去折腾够了,齐齐躺在床上喘气,安平的掌心还有王培清的汗水。
她开始无意识的漫谈:“钱同元要跟裴江南离婚了,已经在走手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