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修女穿着一身十分严实而典雅的黑色袍子,只在额上黑巾的一点点缝隙中才能看见一缕金色的长发,她背对着自己,手里捧着一本创世经,十分生气地看着眼前面对着自己、那个犯了错还臭着脸不改的卡度纳黎混血孩子。
“费舍尔·贝纳维德斯,你又闯祸了是不是!”
那修女如此开口,可应答她的不是那个年少无知、死犟脾气的孩子,而是二十年后的费舍尔·贝纳维德斯,
“特蕾莎……修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