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章(第5/6页)
他就是有点拿捏不住来问问俩爹啊。
之后宁武帝就不理儿子了,还很幼稚的‘拉帮结派’,离九千岁越来越近,亲亲热热的一块夹菜盛汤,九千岁先是小声推诿说热,宁武帝也说不热,天凉了。
许多福:……
是凉了。
孤,现在心头冷飕飕。
许小满憋笑,最后哄了崽,给崽夹菜,说:“我们多多长大了学点新东西也挺好的,你要是害怕了,你父皇说了可以带上东宫的人一道过去,你答不出,让他们先做答。”
“好啊,九千岁当着朕的面,教太子作弊。”仲珵故意道:“该罚。”
许小满脸有点红,拿胳膊肘捣仲珵,小声说:“等会罚。”
仲珵:……他不是这个意思但小满既然这么想。
“好好好。”
许多福:孤,现在孤孤单单的了。
三个人吃饭,为什么排挤孤!
而后太子殿下强势加入,给俩爹都夹菜盛汤,忙的团团转。
第二日一大早,许多福去上学就跟胥牧屿、温良洳,还有何通、文而旦以及其他两个官员都说了,今日之后要去宣政殿问政,“……按照官阶,你们自己排个班,逢十宣政殿,逢五早朝,一天两位跟我去,看看今日谁去,中午用完膳午休后来崇明大殿找孤。”
很好,一碗水端平。
但对东宫官员来说:!!!
这是殿下给他们的机会,他们要好好表现。
按道理,政事政务都是胥牧屿大人过问的,像何通文而旦几人都是写文章拿笔杆子工作的,更别提温良洳是教导礼仪、替太子接待宾客的俗务,而现在都有了问政机会,在圣上跟前露脸。
有些人紧张忐忑可能害怕,但有些人跃跃欲试很兴奋,想抓着这个好机会,东宫如今还缺两位詹事,没想到太子这个年岁要问政了,他们是东宫老人,自然是要好好表现,若是提他们之中谁做詹事最好了。
胥牧屿在东宫沉浸四年,终于走到了朝堂之上。
那天下午没有逢十,许多福还是带着胥牧屿和何通去了宣政殿——
许多福还纳闷,他还以为今日会是胥牧屿温良洳,没想到换成了何通。在小小的东宫,好像也有‘派系’之分,虽然没这么严重。
温良洳和文而旦能熟稔些,胥牧屿和何通一届考生。
那一天下午,许多福站着久了有些累,伏案听政事的宁武帝忙里抽闲跟赵二喜说:“给太子搬个凳子。”
许多福获得了座位。
只是其他大人都站着汇报政事,他坐着——但他实在是站不住了,便厚着脸皮坐着听,今日一下午都是父皇和大臣说政事也没问他怎么看。
万幸万幸。
许多福听到后来偶尔摸鱼,要是父皇闲了用茶点心时,许多福就叫胥牧屿何通二人也去歇歇,放松放松,一炷香之后回来就行。
意思叫二人解手的解手。
二人也知晓殿下好意,先是看圣上。
宁武帝摆摆手,“你们是太子的官,下去吧。”
胥牧屿听闻,很是震惊,连忙低头作揖遮盖住眼底的惊诧,直到走出宣政殿,何通说:“崇明大殿很近,咱们二人不如去那儿解手?胥大人?胥大人?”
“好。”胥牧屿回过神来。
一直到解手完,二人坐在一处歇歇脚,胥牧屿才回过神,说:“你当年的话不假,圣上与殿下不似史书上那些天家父子。”
何通:“?”这话何解?但也没问。
宣政殿圣上的地方,普天之下莫非王土,而如今圣上金口说他们是太子的官,言语意思以后叫他们只听殿下吩咐了。
胥牧屿彻底歇了因陪殿下问政,而被圣上看重才干调出东宫入朝为官的念头,若是他再不端正位置,詹事一位迟早有聪明人添补上。
不说朝中其他官,就是东宫,还有个温良洳在呢。
就问了一天,许多福给他父皇当狗腿子,捏捏肩,仲珵嫌弃不要,许多福凑过去强势要捏,“父皇,我给你捏,我学过。”
仲珵:???
“你还学过这个?”
“其实我没学过。”许多福下手捏捏,“我刚才着急胡说八道的。”
仲珵坐在龙椅上,任由太子狗爪子在他身上不得章法的捏,原是不痛的背有些痛了,“许多福你是故意的吧?”
“没有没有,我真心想给父皇解忧的。”许多福好好捏肩膀,不自创捏背大法了。
这还差不多。仲珵感受肩头力度勉强过去,不挑了。
“说吧,要什么?”
许多福:“……您这话说的,儿子孝顺爹天经地义,孩儿的孝心怎么能换东西!”
“不说就算了。”
“说说说,爹,问政的话,还是逢十来宣政殿、逢五参加早朝吧?今日都没逢十,才十八日,明日十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