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第2/5页)

絮絮叨叨絮絮叨叨。

刘戗听到最后一句,很是肯定说:“那不一样,我和王元孙要是做好哥们一辈子多可怕啊,我们俩还是要做夫妻做一辈子,你别乱说话。”

“你真是不懂。”

“当夫妻最好了,同进同退,我什么都跟他说。”

许多福瞥了眼要嘚瑟的刘戗,“打住,你去找王元孙说话吧,我自己想清楚。”

刘戗还是有点兄弟情在的,也没走,说:“我跟王元孙求婚那晚,其实我们俩都喝了酒,他手冷脸也是冷看上去心情不好,我本来要回家陪爷爷过年守岁的,但心里舍不得他,告诉我别走别走,我就学着你绘本里求婚那样——”

“知道,你双膝跪地磕了个大头,给王元孙拜年呢。”许多福接话。

刘戗:“……俩腿跪地和一个腿跪地没啥,反正我俩结婚了。”

“……”这次许多福没话了,也不顾左右言他了。

刘戗一看许多福成了哑巴,继续说:“你要是不确定是不是酒意的事,那现在你没喝酒,他也没喝酒,你一会去亲他呗。”

许多福:啊啊啊啊啊啊!!!!

他整张脸开始热了起来。

刘戗为什么能说的坦坦荡荡呢。

“其实小时候我就觉得你对严怀津不一般。”

“那不是,我们俩那会就是好朋友。”许多福严肃强调。

刘戗:“我知道啊,大家都是小孩,谁说这个,我是说你俩能玩到一起来,就和我跟王元孙一样能打打闹闹玩到一起,你比他大三岁,但那会你脑子跟他差不多——哦,学问上你大严怀津多少岁都比不过。”

“滚吧刘戗。”许多福骂道。

刘戗不走,“他回乡四年,你就说说,班里还有过水军比赛,真说陪你玩,李泽几个也能跟你玩到一起,还有国子监那几个出头的。”

后来水军比赛两年一届,崇明大殿对打盛都城国子监的,更为热闹,国子监有几个出挑活泼的少爷,也能跟许多福说得上来。

“你和严怀津四年信不断,我还听说你躺到圣上御书房地板上打滚来着,你对严怀津真的很不一般。”

许多福神色认真,也没羞涩,说:“就是因为很不一般,我才怕……”

万一谈恋爱,或者那什么更亲密的话,不适合怎么办,岂不是连好朋友都没得做了?

“你都二十二岁了,这天底下你还想找个谁能有严怀津那么懂你,你们俩能一起玩,心有灵犀,那种默契?”刘戗问。他实在不懂许多福怕什么。

大男人确定了心意那就冲啊。

“你是不是害臊啊?还是你不懂,不对,你的绘画本子都有啊,那本荤的——”

“走走走,赶紧走。”许多福这次真的撵人了。

刘戗瞬间了然,“你早说你害臊,还说你怕什么,许多福你真没劲儿。”

“你有劲儿你有劲儿你跟牛劲一样!”许多福反驳回去,送客赶人,还说:“我今年二十一!”

刘戗走的很快还有点嘚瑟。

许多福撇撇嘴,然后关窗,一气呵成回头然后吓了一跳,严怀津不知道什么时候进来了,端着茶盘——

“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我和刘戗说话你听见了没?”许多福问。

严怀津笑了下,“嗯,听见了。”

本来忸怩的许多福顿时疾步上前,“人家一般人都会说没听见、刚来,这种粉饰太平的话,你怎么实话实说啊,搞得我真不好意思。”

“你听见了多少?”

许多福已经认命了。

严怀津含笑,说:“电的那会。”

啊啊啊啊啊啊听这么多!!!

“实在是抱歉许多福,我不该偷听的,但我实在是没忍住。”严怀津解释。

许多福:……

许多福:……

许多福:……

刘戗这个猪肯定看见了。

严怀津将手里茶盘放下,说:“你别不好意思,刘戗说得对,许多福你要我好好介绍一下我自己吗?我现在没喝酒。”

“——打住,给我想一下的时间。”许多福顶着爆红的脸伸手让‘暂停’。

严怀津便认认真真等待。

五日前,程府办喜事,明珠园正厅,许多福微醺状态下,和严怀津手指电了一下,加上酒精或者是别的情愫交织,先前在严宅时,许多福觉得严怀津惯会说情话撩拨人,那会却成了个哑巴。

二人都有些怔愣,只是目光交织。

许多福目光落在严怀津唇上,咽了咽口水。

严怀津目光随着许多福的目光,想必也想到了什么,有些紧张。

二人没亲,那是因为王大总管嘘寒问暖,又是倒热茶又是问殿下难不难受要不要叫御医来。

可气氛到那会了,有点粘稠暧昧到极点,导致许多福记到了如今船上,他们从宗山府沿海南下,之后就是沿海州府,还有李泽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