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饭吃了很多,璩贵千并不很饿。简单但熨帖的鸡丝粥尝过味道,三两口就不再动。
调羹在碗里转圈,油润的粥粒饱满晶莹,在夜里溢出丝丝热气。
“我有话想说。”
“是一个,不太长的故事。”
……
这一次,与和季明达的对话不同,她沉静地讲述着那些心潮涌动的时刻,或明或暗的思绪,晦涩难言的心理。
她决定挖掉心上最后一块溃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