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兰哑然。
苏妙漪凉凉地笑了一声,“他从前喜欢我,可又瞧不上我。如今旧情难忘,却又拉不下脸面。容玠啊,就是这么拧巴的一个人。”
“以前也就罢了,现在你既知道他喜欢你,还一口一个兄长……”
穆兰忽地反应过来,“你在装傻是不是!你是故意报复他,折磨他是不是?!”
“这就叫报复么?”
苏妙漪看了穆兰一眼,“我不过是希望我们之间的关系简单些。”
从扶阳县主生辰那一日,苏妙漪就已经往前走了。而被困在那段无疾而终的婚事里、困在那段感情里的人——
唯有容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