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喏,记不太清楚了。大概是这样的。”她其实记得很清楚。
张白圭目瞪口呆。
“娘啊,你当年的夫子,到底是何处来的,也太厉害了。”他看过堪舆图,却没这么详细。
他蹲在地上,昂着头,跟福米似得,素来端庄持重,这姿势也透出几分幼时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