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台上,朱厚熜的声音低沉,穿过袅袅婷婷的烟雾,传了过来。
“张居正,这论时政疏是你写的?”
张居正垂眸,恭谨回:“回陛下的话,是居正前些年所写。”
“以你如今来看,可还会这么写?”朱厚熜问。
这是一个很妙的话题。
人总是会成长的。
张居正微微一笑:“微臣初心不改,但浸淫官场已十年,得同僚、上峰提拔、教诲,心怀感恩,会重新思考行事方式和政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