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希望这个人,不是他。
那就只能是旁人。
徐玠眸色幽深,轻轻地敲着桌面,一个计划在口唇间,逐渐成型。
他笑了笑,拍拍青年宽阔瘦削的肩膀,声音温和:“你此番称病,别搅合进来了。”
纵然要打鼠,也不能伤了他珍贵的玉瓶。
“下官愿与大人共进退。”张居正声音沉静,眸色清正。
徐玠端起茶盏,垂眸:“不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