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种情绪却迟迟没能褪去。
“钊哥。”
“嗯?”
“刚刚那个跟你说话的人,是谁啊?”岑康宁状似漫不经心地开了口,咬着吸管,自己认为非常不明显,但实际上醋味早就已经漫了出来:
“你跟他说了好久的话,都没看见我跟你招手。”
作者有话说:
吃醋吃到公公身上第一人[坏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