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已经尽人事,该听天命了!”
程玉酌脚下一晃,险些倒在了地上。
月光静静地照着一花一木,一切仿佛同五年前的那一夜重合在了一起。
程玉酌耳中那句话反覆回响,她深一脚浅一脚地往回走着,越走越心慌,越走越凌乱。
夜风吹起她的裙角。
程玉酌终于走不下去了,跌在了廊下的石阶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