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眠的喉咙上下动了一瞬,眯着眼看着酒店昏黄的灯光。
床铺塌陷了一块,是傅沉俞坐了上来。
他把季眠拽起来吹头发,季眠在短短的十分钟之内,做了个非常艰难的决定。
等他头发全都干了的时候,季眠转过身,鼓起勇气道:“傅沉俞,你想不想啊?”
傅沉俞挑眉。
季眠这是喝多了,色胆包天,没等傅沉俞回话,就吻了一下他的唇。
季眠的唇肉嘟嘟的,有一种果冻的感觉,亲起来特别舒服。
他只吻了一下,傅沉俞就把他腰给搂住了。
冠冕堂皇,像一只狡诈的狐狸,他似笑非笑:“季眠,你很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