缪寻似笑非笑,“你不是说你很行吗?”
“我不行吗!这一天一夜你不是很舒服吗在我怀里睡得呼噜呼噜踩奶!”薛向导开始虚张声势辩解。
锈金色的眼睛从男人刻意藏起的手腕,再盯到遮不住的黑眼圈,寒意越来越深,面上反而风情渐热。
缪寻勾着指头,拉开睡袍露出锁骨上的徽记,“诶,从深红变成浅蓝了呢。”
代表他们两个人中有一方能力退化严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