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想容一下子能呼吸,她手里的陶瓷杯掉落,头无力地向后仰着,咽喉炙痛,每一次吞咽都如此困难。
她感觉,门外有不少人涌进来,迅速地把老太太带走。
赵想容抬不起头,她双手捂着自己的脖子,牙齿发抖。
“赵想容?”有人单膝跪在面前查看她,那是非常熟悉,但也非常久违的寒冷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