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汀默了一下,得体地笑笑:“没有。”她打趣,“我们不过是玩得好一些,你们怎么都喜欢问这个问题?”
“是吗?”
郭浩峰语气阴阳怪气,镜片底下的目光是显而易见的讥讽。
纪汀终于有些恼了,心想这人怎么没完没了揪着不放,正准备说话,便听到隔壁卡座传来一声吊儿郎当的——
“是啊。”
磨砂玻璃挡板的另一侧,解晰露出半个脑袋,混不吝地挑了挑眉毛:“哟,真巧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