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肖虞失笑,“你干嘛跟我报那么清楚?”她眼睛一瞬酸了起来,才恍惚想起,叶幸周也不是神,他不过是个刚毕业回国的学生,刚正经工作没两月的人。
他不像她,吃家里的住家里的,他每一分每一毫都要自己挣的。
叶幸周:“这不哄你呢吗?生气了。”
“我,我没生气。”她忽然矢口否认,很小声,很温柔地否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