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章 钱,全部没收

衣裳已被她完全剥落,她动情地吻着他,那一只微凉的手,已然沿着筋肉的肌理一路往下,往最敏感处汇聚。

嬴澈气息微有不稳,微重的呼吸声在滴水成冰的寒夜里听来极具魅惑,沉甸甸的凝聚着情和欲。

正当他即将溺死在这湿淋淋的欲望中时,他忽然清醒了过来,一把攥住她还要下探的手:“你做什么?”

这一声颇有些气急败坏,他迅速攥着她手从绸裤里脱离出来,没好气地道,“裴令漪,你放肆得很是不是?”

他今夜会过来,就是为了教训教训她的薄情寡义。他还有好多账未和她算呢,怎么能叫她这样糊弄过去?

被他这么一吼,令漪也似迎头一盆雪水,全然清醒了。她迷茫问:“我怎么又放肆了?”

他来找她,不是为了这个吗?她主动和他亲近,就是想借此破冰,怎么他还不高兴了呢。

二则么,咳咳,旷了这样久,她也的确有些想念他的……某些好处了,权当用他一用。

她再度扑进他怀里,抱着他劲痩的腰,把脸贴在那炽热坚实的胸膛上,柔柔声撒娇道:“王兄,你怎么还生气啊。”

“之前的事是我不好,是我错怪你了,我给你道歉。你大人不记小人过,大丈夫不记小女子过,就原谅溶溶这一回吧。”

她说这话时,玉笋似的指尖仍在他胸膛上柔柔画圈,红唇吐息,十足的魅惑姿态,哪里是真心道歉的诚挚模样。

嬴澈心间烦透了,冷着脸拿下她缠在腰间的手:“别乱摸!”

他来找她是为了略施小惩,好叫她认识到自己的错误,但此时叫她抱住又亲又摸的,他竟有种是被她……那了个的错觉。

不,不对。人家服侍女人还有利可图呢,他是纯粹吃亏。

叫她用完了不仅一分好处得不到,还要被她一脚踹开,这会儿为了她父亲的事倒又来讨好卖乖了,根本不是真心意识到自己的错误,这叫他如何咽得下这口气。

真小气。

令漪心间直恼。

不让她碰那偷偷摸摸地跑过来干嘛?存心扰她睡觉么?

至此,她心里那点“和好”的念头彻底破灭,不耐烦地背过身去:“那我不管你了,我要睡觉。”

嬴澈坐起身来,借着清冷月光,冷眼睨着侧身背对于他的女郎。

瞧瞧,这就是她的真实态度。一旦不给她睡了,她便能立刻翻脸无情。

她对他,难道就只贪图这点鱼水之欢?

就这还说是认识到自己的错误了,求他原谅?这要人如何原谅?

嬴澈面色阴沉,越想心中越堵得慌。一身紧实筋肉在夜色里泛着泠泠月辉,仍偾张着,全身上下每一处毛孔都泛着渴意。

蓦地,他如苍鹰展翼般扑过去,压着她背便将她覆在了身下。

令漪原就没有睡,察觉他的意图,惊慌地道:“你做什么?”

她被他按着后颈,像条砧板上有待宰割的鱼一样按在榻上,从身到心都十分屈辱。令漪慌乱地挣扎起来:“不,我不要这样……”

“晚了。”他冷冷道,“你不是要乞求我的原谅吗,那就受着吧!到我满意为止。”

说完,他粗暴地扯下她颈上系着的摇摇欲坠的兜衣,一身雪玉肌肤,在月光中显露无余。又自身后分开她,就要没入。

令漪的挣扎顿时更激烈了,他烦不胜烦,索性一巴掌拍在那乱晃的熟透了的玉桃上:“老实点!”

“啪”的一声清脆,在寂静的夜里格外清晰,两人都是一愣。

臀上旋即泛开火辣辣的痛,令漪羞愤难堪:“你,你……”

“王兄怎么打人啊!”她委屈地嚷出声来。

从小到大,连父亲都没打过她,何况还是这么羞人的地方。令漪实在又羞又气,从脸到身子都泛上一层绯色,明月清光下有如剔透的桃花玉。

嬴澈也愣住了。

方才情急之下没注意打到了她哪儿,半晌才回味过来,手感竟还不错。但这种关头他怎么可能认错,遂阴阴笑了一声:“谁叫你要乱跑的。”

“跑哪儿不好跑来凉州,和一群野男人不清不楚,是该好好教训教训!一巴掌还算轻的!”

语罢,欲盖弥彰地又朝她臀上招呼了一巴掌,力道虽减轻不少,声音在寂静里却格外清脆。令漪羞怒道:“你,你自己不也是野男人吗,天下头一个野男人,我又不是你妻子,你凭什么这样对我啊。”

“妻子”二字令嬴澈额上青筋突突直跳,是他不想娶吗?分明是她自己要跑,三书六礼都给了她,还反过来说他是野男人。

他是野男人,那谁才是她的丈夫,宋祈舟吗?

想到这儿,嬴澈恶狠狠吐出一句:“闭嘴。”

语罢,他不再与她多言,狼犬般咬着她后颈开始行起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