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雪过后,漫山白茫茫的雪,一切都是空而静的白,侧鬓乱糟糟的头发被宽大掌心揉了揉,不轻不重的力道,似抚慰的爱怜,也似在克制地用触碰来反复确认她的存在。
耳畔男人在温柔地叫她“老婆”,叫她的小名“姜姜”,也叫她“宝宝”。
最后只变成一道又一道反复、温柔又耐心的低哄。
“宝宝,别怕,老公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