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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4章 游行抗议(第3/5页)

而这些想象中的移植器官几乎都是“肾脏”,毕竟,他们也不知道其他器官能不能换,但肾脏能换那是《拉维妮娅》写得清清楚楚的。

在这样的氛围中,公众对埃德蒙的愤怒越发强烈。越来越多的声音高呼“绞死埃德蒙”,即便是那些从未读过《拉维妮娅》的民众,也纷纷将这个名字视作道德沦丧、冷酷无情的代名词。“埃德蒙”成了社会的敌人,成了众人指责、谴责和讨伐的目标。

这个名字已经不仅仅是《拉维妮娅》中的角色,它在现实中变成了象征:象征着那些不择手段、毫无底线、为私欲而不惜他人生命的恶行。

小报也毫不客气地将“埃德蒙”用作讽刺的工具,他们拿它来代指那些他们认为不道德、冷酷或贪婪的贵族,甚至在议会选举时,政客们互相攻击竞争对手时,往往会毫不犹豫地把对方贴上“埃德蒙”的标签,用来暗示对方可能在暗中做出了不道德的勾当。

可以想象,随着这一场社会大讨论的蔓延,未来几年,新生儿的名字中,“埃德蒙”估计会大幅下降、甚至完全消失。没有父母愿意给自己的孩子取这个名字,因为它已经带上了浓重的负面色彩。

在社会的广泛讨论中,一些尖锐的社会评论家开始将埃德蒙的形象与现实生活中的男性进行对比。他们认为,埃德蒙的行为无意间放大了社会中一些隐秘的、不为人知的“冷漠伴侣”现象。

“是的,”一位评论家在自己的专栏中写道,“埃德蒙并非完全冷漠,他不缺乏关怀,甚至在某些时候,他显得非常体贴,这恰恰是他可怕之处。每当他失约于拉维妮娅,或者让她感受到失望之后,他总会迅速采取修补手段,回到她的身边,以一种看似关爱的方式重新接触她。

然而,这种忽冷忽热的对待,使得拉维妮娅在感情中始终无法获得真正的安全感。她的心情像是被牢牢操控在他手中,随时随地都可能被他的善意或冷漠所左右,最终,这种情感的反复无常让拉维妮娅对埃德蒙产生了强烈的依赖和不安。”

“拉维妮娅一开始是个勇敢且独立的女性,记得她在故事初期,勇敢地前往弗兰西,去寻求改变她婚姻的机会。然而,在埃德蒙的长期影响下,她渐渐变得软弱、沮丧,她的生命中开始被无休止的伤害、反复的失落和无法言喻的痛苦所笼罩。她原本可能有机会重新站起来,重新开始,但埃德蒙在情感上的控制和操纵,彻底压垮了她。”

“没错,就是这样的,”在“让埃德蒙去死”俱乐部里,看到这一段的南希吸了吸鼻子,这些话语她再次想起故事中的那些情节:护身符、小狗、葬礼……每一件事情都完美地契合了评论家所说的情感模式。

她还记得故事开始的时候,拉维妮娅多么有勇气、多么有决断啊,她怎么会变成最后那样的软弱、无力呢?

评论家进一步提到,“失去孩子对于拉维妮娅来说是一个决定性的创伤,而埃德蒙在她最脆弱的时候,不仅没有给予安慰,反而将责任推卸给她,指责她失去了孩子。这种冷酷和指责无疑加重了她的痛苦,更让她产生了内心深处的愧疚和自责。然而,这并不是故事的终结。埃德蒙又一次站出来,开始重新‘修补’她,弥补她的伤口。”

“是的,”南希根本不敢想那段流产的剧情,那完全是她的泪点,但看到这位评论家的话,她忍不住去回忆,最终发现……的确,尽管她被埃德蒙外套的香水味吸引了注意,但他确实先震惊地表示“你怎么会不知道你有了孩子?”

“最终,埃德蒙提出让拉维妮娅捐肾的要求。这种做法完全是建立在他对她情感的操控上。在这种情况下,拉维妮娅的决定并非完全出于理性,而是由一种挽留埃德蒙爱的渴望所驱动。她想要通过‘捐肾’这一举动来验证自己是否还能在埃德蒙心中占据一席之地。或许她认为,‘如果我能为他付出这么多,或许他会重新珍惜我。’”

但最后结果他们都知道了。

“怎么可以这样?!”她难以相信埃德蒙竟如此冷酷无情。根据评论家的分析,埃德蒙不仅从未真正爱过拉维妮娅,他一直在训练她、控制她,直到她的生命最终如棋子般被他轻易掌控。拉维妮娅的死,并非她自愿的结局,而是被埃德蒙操控得如此绝望,以至于她放弃了自我,最终走向了死亡。

“太坏了,”南希忍不住哭得稀里哗啦,“怎么会有那么坏的人?!”

她再次坚定了自己的想法,是的,埃德蒙必须接受审判!他从一开始就注定了拉维妮娅的悲剧,他的行为早已超出了情感的范畴,变成了一场由操控和冷酷构成的谋杀。拉维妮娅的死并不是她的选择,而是被他一步步引向绝路的结果。